2009年6月17日

「用」歐洲火車証的變化


題目起得有點正經,但想講的卻是反面 ... 希望不要引來警方或旅遊當局來探我。

我愛搭火車,就算現時廉航是多麼的吸引都好,火車都是我的首選。到歐洲旅遊,採用火車穿州過省最方便不過了。為了令歐洲旅遊更「平易近人」,歐洲火車証應運而生,讓外國旅客以較低的價錢乘搭世界其中一種最舒適快捷的交通工具。歐洲火車証有多種類型,有的是逐天寫日期填格子,有的是一段時間內不限次數使用的,價錢方面,自然是後者較高。

由01年開始,我試過3次用EURail Pass,每次都用「要自己填格子」的那種「彈性火車証」。要說的故事就是這幾次用火車証的所遇到的遭遇和驗票員對火車証驗票的程序的改變。

對我等一眾銀彈有限的Budget traveller 來說,省錢方法無所不用其極,有時甚至會做出一些「越界」的行為 ... ...

01年第一次歐遊,策劃時間短,經驗不足,買了張來回Frankfurt的機票,下機是Frankfurt又要在Frankfurt離開,走回頭路的行程就是編得不好的了。(最後我沒有在Frankfurt離開,不過要補錢罷了。) 一路上,首次搭德國的ICE, 法國的TGV, 瑞士的觀景列車,感覺一流。回來後和朋友分享,他們告訴我原本在法國搭TGV,訂了位,就不會再查火車証了,而驗票員沒有為當日的火車証註銷,那麼你就可以多用一天了。

其實在一些發達國家,人民教育水平高,商業機構都會對客戶特別信任,例如有許多城市的地鐵都沒有入閘機,乘客憑良心付車費,諸如此類。法國都不例外,01年時,除了TGV外,有時甚至是沒有驗票的,旅客就有機會到驗票員出現才填日期,久而久之,我就習慣了有人查票才填。

05年在一程意大利國內的火車中,我照樣不填火車証。驗票員上車查我們票,他就黑起口面訓示我們要一早寫日期,否則就要按章罰款,還說什麼他好心,才放過我們一類話。我當然不是好態度,同行友人就叫我不要多說,這樣對我們沒好處的,就由他吧,反正不用罰。

原來火車証的附例中清楚列明,如果乘客當天需要用火車証,就需要上車前填寫日期,否則就要罰款 (條例並沒有列出罰款為多少)。這點,其實我們真的不清楚的,因為以前那些驗票員會替我填日期呢!我是沒有刻意違反條例的。

愛看火車沿途風光,愛發夢,還有 ... 心想了好幾種「逃票」的方法,但都沒有實行,姑且在這裡也說說,天馬行空一番。例如,當驗票員出現時,馬上躲到廁所,又或者一上車就走到廁所去,其實應該可行的!又或者當驗票員一出現,就走到他們後面已經查過票的車廂中,這個拿捏時間方面要很準確呢!

也有一個方法,有點不設實際,但我試過,即管跟大家講,就是「裝睡」!事前先和partner夾好,當驗票員一出現,我們就立即進入夢鄉,要連他試圖拍醒我們,我們都不要理睬。結果嘛,當然失敗了。

也有一招聽得最多,就是用「擦得甩」原子筆填日子。遇上了沒有註銷的格子,就可以留到下次用。05年出發前已把「擦得甩」原子筆列入行裝之列,就算我們中途在意大利掉了,都設法找文具店買回來。殊不知到了西班牙,竟然被人識穿,可能西班牙人都有此技倆,所以驗票員一見朕可疑的筆跡,就用隨身擕帶的膠擦試驗。他們不聽解釋,一口咬定,不付鈔便下車,我再裝聾都沒有用了。

到了08年的法國,行程上都有打算過,如果其中一天「漏了」註銷,我們就可以Day Trip到多一個地方了。根據之前經驗,至少總會有一次半次嘛。可是,就是沒有。貴為旅遊大國,自家的人民雖有公德有教育,但一年要招架成千上萬像我的「火車騙子」,法國沒有像幾年前般鬆懈了。

這些「鋌而走險」的省錢方法絕對不應鼓吹,事實上當局一早也有對策,這幾年來,驗票愈來愈緊,所謂的「逃票」很少發生了。東窗事發,罰錢還算事小,刁港人的臉事大。以上的故事,就當是陳年的「警訊」看罷了。

2009年4月23日

因為喜歡旅行,所以 .... 看了一本書

因為喜歡旅行,所以:
寫遊記
影相
當了ITA 國際漫遊協會的執委
讀歷史、看文化、研究建築
也多了看書和blog。

上個月某個星期一到了沙田商務打書釘,本打算找王貽興的《關於旅行》,找不著(也許不是什麼失望),卻讀了幾本有興趣的書《中東現場》、《行過烽火大地》和《帶一本書到巴黎》,沒有特價,所以一本也沒有買。周末到了旺角田園,沒有《帶一本書到巴黎》,於是用七十多元就把《行過烽火大地》帶走了。

我真是孤陋寡聞,挑了兩個章節先看,星期日見到ITA的「史怪」Barry Ku, 就跟他說「你有冇睇過張翠容呀?? 好好睇,好值得推介」「初時我以為她係台灣記者,原來她係來自香港,所以當你睇她的文章時,會睇得好快!」「唔似睇緊採訪手記,有些篇章似adventures, 有些似thriller, 好有追看性,當然有好多近代歷史,好值得睇呀!」Barry Ku 聽來,淡然的回應,原來她有時會現「聲」於大氣,亦有寫專欄。啊 .... 原來只是我孤陋寡聞。不過Barry沒有說他有否看過她的書,那還好,如果他再問我書中的內容,我就會啞掉嘴巴了,所謂獻醜不如藏拙,我還是繼續聽Barry 講對外幣的睇法。

一個月來,只看了書的大半 (其實相比其他書,已經很快了),昨晚來回元朗的路上,開了一個新章節《阿富汗》。因為興趣的理由,先讀了《藏族》再看《巴爾幹》和《柬埔寨》,書中的張翠容給我印象是硬朗和有點慣世不平的:重走小活佛的逃亡路線、來回意大利與阿爾巴尼亞之間的船上到訪問柬埔寨零度歲月的華人,我看的次序和她感性一面的方向竟然不謀而合的增加。到了看書中的第二節《阿富汗》時,她的激憤,對記者一職的迷失,令讀者反思又反思。我不知道一些常常看書,或者從事新聞的工作人士會否抱同一個態度,還是覺得她寫得有點目的? 我不知道。

做這一代認真的讀者真的不易,你好想去相信,但真相是否為伴呢? 事情不可以只看一面,好像書中的立場一樣。我,一樣會想想作者張翠容的出發點,為了賣書? 還是為了真相? 是作者寫得太好所以才扣人心弦? 看到這裡,我反而有點迷失。

如果想到書局打打書釘,推介先看《阿富汗》一章,完整地道出整本書的思想。(為何此篇章不放到最後呢? 我覺得放到最後是好好的一個小結。)

張翠容的著作另有《行過烽火大地》後三年的《大地旅人》和06年的《中東現場》,我下一部看的會是《中東現場》,一直對猶太人和中東的以巴問題好有興趣。

張的blog 《真實筆記》http://chuiyung.blogspirit.com/

2009年4月16日

讀愛 The Reader


讀愛 (The Reader)的迷與思

看了Kate Winslet最新的兩部佳作,愈來愈欣賞這位演員,演得好固然是其中的因素,對於她揀的劇本、她所走的藝術路亦相當欣賞。

<讀愛>的觀後感有點紛亂 ... 亂和迷糊的感覺是自己,不是部戲本身。原因是我對當時的歷史和西方對二次大戰的看法不清楚所致。

看了<讀愛>差不多有一個月時間,一直寫不出什麼,問題懸空,沈澱不了。讀過了網上的、報章上的觀感,多了點認知;直到聽了商業一台節目<光明頂>討論此戲,才亮了燈,所以以下的一些觀點是頗受該節目的主持人影響的。

我第一個問題是:二次大戰後的新一代德國人對上一代所做的事真的如此難以理解嗎?
一段忘年戀,所面對的不只是像電影中Michael在郊遊期間,在餐廳被問「你媽媽都滿意我們的東西嗎?」的一類情景,而是被原著作者狠狠的加入了納粹罪名的背景和兩代人對該罪行的理解。第一個題旨已經開得很大,是嗎?

我之所以不明白,是因為我當初抱的是來自東方世界的心態,覺得這是純粹忘年戀,電影拍得夠感人就是了,為何Michael不解心結? 原因就是這樣難解,就算德國二戰後的新生代,他們都不能理解。對他們的父輩能原諒嗎? 能寬恕嗎? 一次大戰後,德國的希特拉有過豐功偉績,把德國推向富裕,同時他個人亦把世界推向仇恨和戰爭。二次大戰展開,種族滅絕開始,其實也是當時十多年的政治宣傳和洗腦教育的「果」,情況形同獨立後的柬埔寨到赤柬的出現,和毛澤東集團的文化大革命一樣。新生代不明白,我理解了。

戲中兩個新生代各有自白各有立場,惟獨主角Michael像放開了,但又掙扎 (當然主角要表現更多的層面)。集中營中的倖存者(片末那的居在New York的女人)的決斷、認為有份參與二戰暴行的人是無可寬恕的。這是否有是一種為道德封門的做法?

電影給觀眾一個相當大的想像空間,第二個問題是:Hanna為什麼要自殺?
我一直只有兩個答案,一,Hanna終於見到一直為她朗讀名著的舊相好Michael, 但他的淡然,令她生無可戀;二,通常坐了二三十的監犯,對面對重獲自由後外面的世界都十分懼怕,Hanna就因為恐懼,選擇離開。

原來有一個解讀是:Hanna在獄中自學,學懂了文字,終於知道世界是怎樣看納粹德軍和自己的所作所為,因為悔疚,所以上吊。這一點,真的令我再有深一層的理解。

第三個問題:既然Hanna只是儈子手,為何要認一張書面命令是她寫呢? 文盲真的那麼令人自卑嗎? 中國人的思想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其實30-40年代,文盲應該不是什麼難於啟齒吧?

這個問題,出現於大小討論區,最好的一個解釋,個人認為是Hanna身為集中營的一個文盲守衛,但營內卻關住各式各樣的知識份子,她面對這班人自我心理自然低一等,久而久之就產生自卑心理,為了維持自己的管治威信,不能面對目不識丁的事實,到最後成為一生中最不能面對的可恥事情。因為此她背上了終生之獄。

其實片中還有很多Hanna內心世界的描述,留意一點,也能從中明白更多她的動機。亦有很多電影沒有拍出的曖昧,例如Hanna在集中營曾拒絕升職、帶有性虐的場面 (從而可能窺探Hanna的本性)等等,都是電影優異之處。(我未看完原著小說,以上跟原著小說的比較及見解為<光明頂>節目所提及的。)

<讀愛>所涉及的層面廣泛,留給觀眾想像的空間同樣大。當你知道電影的歷史背景,你會更加懂得欣賞。

2009年4月1日

有樂相伴

音樂佔了我成長的絕大部分時間,我覺得人生每個情節都應有音樂相伴的。

最早的一個片段 .... 應該是聽陳慧嫻的《痴情意外》,現在想起來真有點毛管戙,還有張學友的《遙遠的她》。那時候是媽媽和三姨到醫院做手術的時期,爸爸帶我們到城門河散步的片段。大概到中學的時候,才知這兩首歌的歌名,因為一直就只有旋律在腦海。

有一大段時期,我是常與收音機為伴,當時我有一部隨身聽 (我記得不是Sony, 所以不可以說是Walkman),我時刻都帶在身邊,聽了很多如吳婉芳、Face to Face、甄楚倩、劉美君、葉倩文、張智霖/許秋怡、韋綺珊等等,不是一線女歌手的歌,印象是一批如《煙花雪》《相逢何必曾相識》《你真的可以忘記我嗎》《愛是無涯》等等的歌。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到了啟德舊機場看飛機展覽,正聽著商業二台數榜,聽的好像是Face to Face。現在要找這些歌,YouTube是一個寶庫,以上的MV都可以在YouTube找到,想不到有人會有心把以前的錄影帶拷貝成VCD,再放上網,替我們拾回不少回憶。

男歌手的歌很少聽,張國榮、張學友、陳百強、譚詠麟都不是我的杯茶。反而張立基、李國祥、蔡濟文則有點記憶,尤其是蔡濟文的《Say Yes》, 因為當時商業2台有個活動是給聽眾/樂迷試聽即將派台的新歌,活動是每個星期日在灣仔會展的會議室搞的,參與者會派一張song list 但不會顯示歌手名 (但聽聲都知是誰人主唱 ... ),沒有headset, 即場播歌,然後由樂迷評分。我被邀請出席了兩次,其中一次其中一首歌就是蔡濟文的 《Say Yes》了!還有初中時候,我是一個「深閨」的人(或者是家人不准常常出街玩),所以有機會到灣仔,我一定把握機會周圍去!

初中的時候,我正式有了我第一部的Walkman, 現時我仍收藏起來,是我考試成績優異的獎品,爸爸送的。之後,我就常常塞起雙耳,跟彭羚鬥唱《三人世界》《愛過痛過亦願等》《奔向你》。星期六的《週末任你點》亦不容錯過,因為有英文歌聽,我相信就是我開始聽英文歌的時候了,印象深刻的是一首到現時都不知是哪個唱的《Stay with Me》和Sinéad O'Connor。記得那時的主持有鄭秀文和阮兆祥。

之後就是我的CD時代了。有趣的是,我沒有擁有過MD,即是Mini Disc。可能這是一件奢侈品,我才沒有這麼富有。

我對CD有種「親切的感覺」,2001年第一次到歐洲旅行,帶了Discman及10隻用LV盒裝起的CD。我好喜歡旅行買CD,帶了Discman,隨買隨聽,現在可不能了。

2009年3月31日

不想太易

近半年,懂得在forum上download 免費音樂,不算是一件好事。

記得中學的時候,當自己有興趣聽某張唱片,而自己又沒有買的時候,總會向朋友打探,再借回來欣賞。唱片,是一件聯誼的工具。

交換CD,是我中學時候一個重要的活動。但CD卻是學校中的「違禁品」,即是與香煙、漫畫等等同類,老師見到要沒收的類別。中四的時候,我借了胡同學的一隻林憶蓮CD被「暫時性沒收了」,要到學期尾才能從訓導主任手上取回。

以前沙田市中心有好幾家唱片店,好運中心有一家賣二手及新碟的,成為我和幾個好朋友放學後必到的地方,也和舖頭老細稔熟,哪個歌手何時出碟,他會先告訴我們,買碟又會主動平一點。後來,市道不好,沙田的舖頭沒有做下去。多年後,我在旺角街頭碰到老細,原來他現在在旺角皆旺商場賣「古董唱片」,不賣新碟了。

高中時期,我們通常會專程走到信和中心買碟,且要間間格價,有否附送海報,不是最喜愛的歌手,我寧願「平兩蚊」都不要海報!也會到地庫的二手碟舖頭迫一迫,往往我都能把帶來的銀彈用完!

中五等放榜的一個夏天是我買得最多CD和看得最多電影的一個時期。暑期工令我第一次感受到錢有幾重要,手裡拿著古巨基的《歡樂今宵》,會令我想起尖沙咀HMV晚上11點多差不多關門的冷靜,時而勢易,HMV現在也只是一家oversize的Wide & Sight。

CD是一個歌手的紀錄,也是我人生片段的紀錄。拿著一手的CD,每個成長的片段湧現,要好好的把「回憶們」妥善放好,去年我用了千多元做了一個CD櫃,但仍然容不下我幾百張的CD, 看來要到我搬出來的一日,才能把他們好好安置。

最近有兩張新碟,謝安琪的《Yelling》和陳奕迅的《H3M》,直覺有「要買他們的責任」。心中打量再打量 ... ... 謝安琪,上一張碟是走向大眾的試金石,商業上成功了,但我不buy,我擁有的,都只是mp3。手上拿著她的舊EP,懷念著當時的驚為天人的音樂與聲音,所以最後我在fourm上download了。

陳奕迅,他開始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情意結了。他的唱片,我不是每隻都買,因為以前,樂迷選擇多,他又不是我最愛的歌手,所以不是好聽,我都不會買的。新碟《H3M》好似幾好聽,所以我想支持。碟名《H3M》中間的3是3次方 (cube),即是"H cube M",是繼Mariah Carey的《E=MC2》(E MC square) 的麻煩碟名,你叫人如何打呢??

其實這半年來,有好多隻碟都因為從forum download了而沒有買。音樂,不應是免費的。太易得到,大家就會不珍惜了。太易傳播,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手機內的mp3,藍芽往來,跟檔案主人可以不相往還,但以前為了一隻日版日文碟,你可能要千里迢迢跟朋友見個面,世界曾是那麼大。
慶幸自己曾生活在唱片業鼎盛的時期!

2009年3月12日

香港

「香港」,就是「香港」,就是這個標題。

我由小到大,都活在一個沒甚歸屬感的環境之下:小學,要拆了,老師一一不見了,我都沒表現得特 別不捨,我們一班舊生不是常常聯絡的一群,對於「沙 角小學」,有的是一段段模糊又簡單的回憶;中學,本應是可以好好培養歸屬感的階段,可能係學校的政策問題,我們都有跟學校有一種疏離的感覺,慶幸的是,這 班中學時代的同學,每個都是我的好朋友;大學,可能我入讀的不是名牌,每個進來的人都好像要匆匆回去似的,縱然我已是學系系會的幹事,不過我們幹的事,都 無助於增加大家的歸屬感。

可是,「香港」,就是屬於我,屬於我們的。
到過不少的地方,我仍然係屬於香港的!我愛捷克,我愛 歐洲,我愛旅遊,但最愛的都是香港。外國人問我是哪裡人,我一定回答是「香港,我是香港 人!」我討厭別人當我是日本人,不喜歡說我是從「中國」來的 (我知這思想係政治不正確的!),我會更正他們 "Nop, I am from HK!" "HK is different from China, mainland China."

到外地旅遊,常見到來自其他國家的人穿著有自己國家代表的衣飾,例如加拿大人好多時都在他們的backpack上有楓葉旗,其實我並不覺老套,我很喜歡呢!

香港人的做事效率、轉數、自信、自強不息、勤奮係其他地方難以找到的特質。香港人對於未來總有一種迷失,明天是否一樣好,我們總沒有一個好明確的方向,這一種的心態,也是香港人的特質。

我沒有身份危機,因為我由始至終都是香港人。

2009年3月11日

Blogger

- 這篇是Blogger 的第一篇Blog
- 我視Blog為我的文集,不算什麼網誌
- 我不是第一次寫Blog,之前放在 Yahoo
- 在Yahoo已儲了13個subscribers, 不錯!
- 試試"一雞兩味",或來一個"一題兩文"
- "Blogger"這個平台,我是常接觸的,介面幾好用、幾快
- 我愛看的blog, 都來自"Blogger", 想跟風!
- 我不是要做什麼專業Blogger,我沒那種心機和精神
- 我見過一些專業blogger, 感覺是 ... 需要這樣的透明度嗎?
- Blog 只是一個給我紀錄生活、儲起我的文章的一個地方

2009年3月8日

回覆

到現在,我仍然可以自信說我小時候是有點才情的,留連於老師當時的讚賞,已感到足夠了。記得中五時,中文老師說喜歡我的文章中有種成熟的味道;我們都說愛用筆紙寫字,我現在都一樣。當魔法減滅後,現在是一個得普通報酬、中下生活的庸俗肉身,離中五已有十年有多的時間了,時而勢易,往時寫的東西不會有什麼發報渠道,現在縱然中文打字速度慢,我也會用盡量在網上發報。

偶然也會拿起紙筆,因為寫在紙上的文稿會給我一種滿足的感覺,滿滿的一頁,有時斑斑花花,有時條理清晰,看似是九龍皇帝墨寶之外的藝術品。寫東西是一種雅興,我有好一段時間沒有此感覺,05年的一次大旅行,途上的車船,令我有機會把經歷和感覺沉澱,終於在完成旅程的兩年後把遊記寫好,洋洋十萬字,蛇頭虎尾,有點不平衡。把遊記上載到了我的個人網頁及blog後, 得到很多讀者的回應,著實鼓舞。幾年來每一個回應我都會用心回覆,又開始寫其他我喜愛的東西,好像是電影、音樂、生活等等,這一篇就特別想寫寫我讀blog的看法。

早前有一位看過我blog的人回應,是一位會用書面語的人,寫得有點感性有點文雅,滿有意思的,特別是對<浮生路>一篇的回應。<浮生路>令我想了很多,用了一晚時間,把腦裡頭的思緒整理好了,寫了短短的觀後感。後來有人回應了我這篇,說他也有著差不多的觀感。

不知道大家讀到一些blog文,發覺blogger的思路跟自己好像在另一端接通了後,會不會也對這blogger產生好奇呢? Blog海內存知已,我信的!我相信到一個地步是這人會是另一個自己。我試過讀過一個身在中東的香港記者blogger, 他的世界觀很大,見過不少世面,知識廣博,文章有觀點;然而在他的自我介紹中竟然發現有些像出自我以前寫過的東西似的,跟著又再發現我和他是同年同月、也是同姓的人,於是有種「尋找散失了的孖生兄弟」的心態,寫了個回覆。跟著我把這件事告訴我女朋友,發覺這個「失散了的兄弟」是女朋友的朋友的大學同學,天涯若比鄰!

我寫過王貽興,說在書局裡打書釘時看了他的遊記散文<有關旅行>中的一兩篇,發覺思路有點相似,之後再找找他的個人資料,原來我和他的同年出世的,一個年頭一個年尾。我常覺得他這類的文人是「傷春悲秋,無病呻吟」居多,也許,我也有他當中的悲觀特質。近期,聽了他一個訪問 ... 大家的初戀都是如此這般。因為一個訪問,我有興趣再找找他的「有關旅行」。

朋友,如果你讀過了我的文章後,覺得有種「叮」一聲的感覺,寫個回覆,一起尋找另一個自己。

PS: Thanks HungCat for inspiring me.